他并没有再说其它的话。
可是还需要说什么呢?
还有什么话语,比这更冷酷?
夏太后本来有太多的话想说,可到了此刻,全都说不出来。
她平静地立在大殿里,凤冠之下,是一双再无波澜的眼眸。
她只道:“先帝慷慨赴死,尚有三十三年国祚。便看今帝行此大事,又能为社稷续命几年?”
分别在宫殿的两端。
她站着,天子坐着。
是母子。
是君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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