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现在说这些,不复半点意义。
就像这盆被抹去的金羽凤仙花。
以后的鲍氏,有什么资格与重玄氏做敌人?
又有什么资格与重玄氏做朋友?!
从飞鹤湖别府出来,鲍仲清径自上了一辆马车。
驾车的汉子,正是曾经号称临海第一腾龙的覆海手闫二。如今…还是腾龙。
蒙昧之雾没有那么容易洞彻。
跟在鲍仲清身边这么久,他早已了解这位爷的脾性。
因而对鲍仲清狼狈的样子视如不见,只是问道:“公子,去哪里?”
“太医院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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