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转身离开不赎城的这一刻,他终于脊背生汗。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巨大虚弱,和一瞬间无法摆脱的彷徨。
他深藏于心的恐惧,只在四下无人时,才有稍微显露的片刻。
没有人知道……
没有人知道他在恐惧什么!
……
……
墨惊羽走了,张巡走了,萧恕最后一口气也散掉。
长街四望无行人。
扎着小辫的连横走了过来。
“兄弟。”他的声音客气了许多,看着姜望,小心翼翼地道:“对于收尸,其实我还算擅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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