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望摇了摇头,以作拒绝。
酒肉钱已是付过,所以他随手将竖在桌角的斗篷戴上,便站起身来。
一边把靠在腿边的龙头拐杖收起,一边在储物匣里取出连鞘的长相思,握在手中,往那个新进酒馆的酒客走去。
那店小二见此情景,缩了两步。
酒馆里的人们还在吃吃喝喝,说说笑笑。
但渐渐地,也有人意识到不对,朝这边看来。
唯独那个侧对姜望而坐的、样貌普通的年轻人,慢悠悠地捏了一颗茴香豆,扔进嘴里。头也未扭,只轻描淡写地问道:“有事?”
经历了这么多,他倒是养出了不俗的气势。不见当初惫赖,也不像在海门岛见面那一次的行色匆匆,颇有几分淡看风云的从容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,每个人都在成长。
“阳玄策啊阳玄策。”姜望出声道:“你在照衡城做的好大事情,害得我好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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