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的确也什么动作都没有。
不多时,赵玄阳回来了。
“有一个好消息,你要不要听?”他笑着问。
姜望想了想,问道:“这个消息的‘好坏’,是于你而言,还是于我而言?”
赵玄阳愣了一下,苦笑道:“我以为,相处了这么几天,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呢。你再次让我意识到了我们之间的立场问题。”
“你是有多缺朋友?或者说,朋友有多泛滥?”姜望表情倒也不严肃,说话的内容却是严肃的:“哪有把朋友往死地送的啊?”
赵玄阳想了想,说道:“我只是单纯觉得你有趣,难得一见的有趣……但你是对的。我们从出生那一刻起,方向就是不同的。”
在这个时候,姜望反倒笑了笑:“出生的时候呢,我们俩其实方向相同,小时候我也想去玉京山修行呢!”
赵玄阳没有问,那为什么现在他在齐国。
只是跟着笑道:“那真是遗憾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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