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怪形怪样的姜望,她哈哈大笑起来。
笑问道:“你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,何以敢对我呲牙?”
姜望的脸被揪着,但却很平静地说道:“人或为鱼肉,或为刀俎。风水轮流,都是很平常的事。有些事情可以退让,有些事情不能。”
玉真眼神大胆地看着他,手上还用劲扭了扭:“你给我装什么得道高僧呢?脸可以退让,舌不能?”
姜望淡声说道:“你尽可以做任何事,就算杀了我,我也无法反抗。但这样会让你得到乐趣吗?”
玉真松开了他的脸颊,恨恨地道:“不过是仗着我对你真心实意,知道我不会害你。有此恃而无万恐,任性肆为!”
姜望垂眸道:“你骂得对。”
玉真一手把着酒壶,一手撑在姜望脸侧,低下头来,与他对视:“你现在也是个难缠的角色,不是那个单纯幼稚的少年了。你为何不跟我虚与委蛇,骗我说你也对我有意,你愿与我朝朝暮暮……如此,等你养好了伤,天下还不是大可去得?却是不必再看我脸色!”
姜望不语。
“因为你心里有我,你不能拿这话骗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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