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是接连灌下三碗之后,她才把药碗和托盘一并收起,随手拿起一只手帕,在姜望嘴角胡乱擦了擦。
再抓住姜望的腿,往下一拉,便让他从坐姿回归躺姿——这态度让姜望倍感羞耻,好像自己是一个只有几月大的婴儿,只能任大人摆布。
但他无法提出抗议——他知道那女人就等着他开口。
偏不。
姜望继续着自己咬牙切齿的冷战。
而妙玉已经满不在乎地离开了床边。
一,二,三,四,五……五步半。
她在茶桌前坐了下来。
她背对姜望而坐,盘膝闭目。
窈窕的背影真像一幅画,被灯光映在了墙壁上。什么样的画师,才能画出这等美景呢?
不多时,灯光便被吹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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