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每次的这个时候,赵朗也会坐在军帐外。
已经说不清多少次了。
久到仿佛是人生的一部分。
“你觉得我可悲吗?”隔着帐帘,魏俨忽然问。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只是忽然想起来。我这一路走来,单人独刀,既没有亲人,也没有朋友。”
“你有亲人,也有朋友。”
“姓魏的不算。”
“呵呵呵。”赵朗低头轻笑几声,似乎对魏俨难得的孩子气感到无奈,而又觉有趣。
“我认真说的。”魏俨补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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