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淋透满身,大病一场,似乎没有其它选择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一切仿佛永无尽头。
在接连不断的撞击震颤下,虎口早已鲜血淋漓。
手几乎不是自己的,完全是在强大意志力的支撑下凭借本能在挥剑。
有着名器之姿的长相思,隐隐也发出哀鸣。
长相思是剑器,不是什么盾牌。它能轻松切金断玉,但对于以身承重,并无长处。
人和剑似乎都到了极限。
但是。
那剑圆缩小到一尺的时候,便未再缩小一毫一厘。
无论枯枝蛇群的攻击怎么延续,那一厘的距离,就好像是天堑,不可逾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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