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阳国太子阳玄极,他准备了很多证据,很多后手,都是应对着如何让阳建德“认罪”,自忖是步步连环,断无失手的。
但这一下阳建德直接就“认罪”了,他反倒有些一步踏空的无措。
然而他毕竟历练多年,很快就反应过来,继续道:“所以……”
阳建德打断了他:“所以孤应该裸身自缚,跪降王师?上慰齐君,下安庶民?”
饶是阳国太子素有城府,这会也有些脸色尴尬起来。
无论如何,无论为臣还是为子,这话都不该由他说。
但若非时局至此,他也不会行此事。
“这个,那……”阳玄极吭吭哧哧,在心里迅速组织着措辞:“当此国家危难,社稷飘摇,为君父者,理应有所承担。”
“然后呢,你登基后,打算怎么做?”阳建德在龙椅上发问,步步紧逼:“直接大军杀进齐宫?”
太子本就是社稷未来之主,阳玄极经营多年,虽然名誉上有些说不过去,倒也没有必要敢做不敢认。
见阳建德问得直接,也便直接道:“孩儿登基之后,必不忘今日之恨。必要励精图治。内修国政,外交强邻。以举国之力,精兵强军,外结晋、牧。以待他年……必报此国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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