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此刻神情憔悴,也没动那只烧鸡,只把白面馒头撕成条,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。
那样子不像进食,倒更似是机械般的强行逼自己做点什么。
“你不想吃,为什么要吃?”吴饮泉在牢房外问。
秦念民也没有看是谁问话,甚至都没有转过头,只是道:“我要活着。”
“秦老先生的儿子不应该犯法啊。”吴饮泉忍不住问道:“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进来的?把你交过来的人说得乱七八糟的,也听不明白。”
秦念民这次转头看了他一阵,那眼神很哀伤:“你不算很坏,我不想害你。”
吴饮泉识趣的闭了嘴。
在大狱里这么多年,他太明白,不该知道的事情最好不要知道。
秦念民身上,显然就背着那样的事情。所以即使他有那样一个德高望重的父亲,还是进了这里。
想到这里,吴饮泉又问道:“需要我给秦老先生带什么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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