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道:“我父亲死前说,要让国君陛下知道,他的子民,在受怎样的苦!”
念及日照郡府的态度,姜望在心里叹了口气,道:“你知不知道,你做的事情,很可能没有任何意义?”
“有些事情,不管有没有意义。做了,就对得起自己。”秦念民说:“我父亲已经死了,我也没有几年好活。如果什么也不做,我不知道怎么去见他。少年郎,你何以告我?”
李扬终于无法再听下去,也放下对这个陌生修士的忌惮,直接纵身探爪。
鹰唳乍起云空,爪风破空而至,近到身前,顺势化作刀光,乱斩于下。
刀爪乱披风。
凝刀势于爪势,是他得意之技。
即使面前这人气势凌人,瞧来不好对付,也要试着一并杀了!
但他只看到一道剑光乍起横空,铺满身前空间的刀光就已经被割散。
而剑势仍然不断,迫得他一退再退,最后退回原位!
姜望就站在那里,仍不回头,只问秦念民:“老人家,知道怎么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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