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河面带哀色,但却不发一言。他深知姜望的剑术,可以说在正式开始修行道术之前,外院中无人是其对手,方鹏举也不例外。
但姜望既然提出道证决斗,表示冤屈无解。此时院长亲至,方鹏举要么拼死一搏,要么只能束手等枫林道院介入调查姜望被暗算之事。
然而方鹏举哪里经得起道院调查?
因而事实上他并没有选择。
在无数或猜疑或讥嘲或气愤的目光中,方鹏举面上仍不见慌乱,“三哥,你我真要拔剑面对彼此?”
姜望淡淡道:“让我们走到如今之境地的,是你,不是我。”
“你要怎样才肯信我?”
“我已经为这份信任付出过一次生命,现在,多说无益,我印象中的方鹏举,不是不敢应战的懦夫。”
方鹏举不为所动:“你就那么自信能够杀了我?”
姜望平静地看着他:“不妨一试。”
方鹏举注视了他半晌,忽然哈哈一笑:“可惜你杀不了我,我们的决斗无法成立。因为就在前日,我已道脉初显,可以说已经是内院弟子!你我层次不同,如何决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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