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只说,俱往矣。
长河龙君高踞他的宝座,俯瞰着这个履职没有几年的清江水君,认识到宋清约和宋横江完全不同。
如他敖舒意,当然不会有什么急切的表现,固只是风轻云淡地道:“过去的事情确实没什么可说。清江水君今来拜访,究竟所为何事?”
宋清约道:“清约此行,非为自己。乃是奉大庄天子之令,见礼于龙君!”
“礼从何来?”长河龙君问。笖
这个‘见礼’,是礼节,而非礼物。
非要如此说的话,代表国家出使而随带的一些土特产,或也能算——那不是已经交给龙宫了吗,怎么还要?
老家伙贪得无厌,无怪乎长河龙宫富丽至此!
宋清约面不改色,从怀中取出一卷封好的黄绸:“敬呈大庄天子墨宝一幅。”
长河龙君眼皮微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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