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这么一病,连带着那位皇后娘娘也被拘在床前侍候,
也不知这娇美的人儿会受到怎样的搓磨。
那位送药的太监刚出了宫殿没多久,就遇上了熟人。
“怎么样?圣上今日可好些?”
送药的太监摇摇头,“我没见着人,想是不大好,我听着是连药碗都给摔了。”
这人不喝药,怎么能好得起来?
大雨毕毕剥剥地砸到伞上,奈何雨太大,身上还是湿了大片。
浅谈的两人会合又分别,消息穿越层层宫墙,飞到了有心之人的手里。
然而宫殿里。
墨芩将奏折摔到君晔身上,气呼呼地跑到桌前坐下,侧倚在床上的君晔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,长长的墨发散乱地撒在锦被上。
他勾起的唇瓣上是过分艳丽的红,大大咧咧敞开的衣襟下,隐约还能看见两条抓痕,显然是昨夜才新弄上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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