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明朗眸光一暗,暗道不好,面上却是苦涩一笑。
「你既然在船上见到了我,为什么……」
「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不辞而别。」
那时他偶然得知父亲死亡的真相,哪里还顾得上墨芩,他找到墨啸质问,大闹一番跑了出来。
说来那时也是年轻气盛,若是墨啸一气之下将他给崩了。
哪里还有他的今天。
墨芩甚至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。
「你都不辞而别了,我为什么还要记恨?」
相对于情绪有层次,表演卖力的严明朗,她像是戴上了假笑面具。
「你果然是记恨我的。」严明朗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,苦涩入喉,他也有点入戏。
情真意切地解释他和薛清芷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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