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主死后,她在严明朗的回忆里一遍遍被美化,成为了他心底不可言说的痛。
墨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再一睁眼就是天亮。
季恒早已经起床穿戴整齐,抱着电脑坐在床上不知道在忙活着什么。
见墨芩起来,他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,并没有多看。
绸缎似的海面跌宕起伏,向着远处无限延伸,和蔚蓝的天际相接,他们像是被困在罩子里,哪里都找不到出路。
海鸥从空中划过,鸣叫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静谧。
大约八点多的时候,远处的海平面上驶过来了两辆小船,径直朝着这艘船而来。
守在甲板上的绑匪,跟那两艘船打信号,看来是同伙。
“在看什么?”
季恒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,问站在窗边不知道在看什么的墨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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