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去跳舞吧？”
他伸手揽住女孩的腰，将人往自己怀里勾。
“那些人家伙实在是太烦人了。”
墨芩看了眼正在舞池里摇曳的男女，点头答应了。
“你觉得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对劲的吗？”
舒缓的音乐让人的神经都放松了，温泽尔假装没听清。
“什么？”
墨芩靠近他，重复了一遍，后者弯腰贴近，在旁人看来两人像是亲密地抱在一起跳舞。
温泽尔给予了肯定的答案，“这里的空气确实有些难闻呢。”
难闻并不是指宴会中的香水和酒味，而是指这个城市蔓延着一种浑浊的气息，与大陆其他地区光明普照的光景完全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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