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成想回府路上遭遇劫匪,原主被打晕掳走,醒来就在这间柴房。
身上嫩绿色的裙子沾满灰尘,但并不潮湿,显然是下雨前就被丢到这里了。
墨芩环顾,很快在成堆的木柴里找到一个看起来比较尖锐的断口。
屋外除了雨声,再没其他声响,似乎没人看管她。
墨芩的手脚都被绑住,她挪蹭到那尖锐的断口处,开始磨手上的绳子。
好半晌,绳子终于被磨断,她的双手得到解放,但细皮嫩肉的手腕也被磨破了皮,粗劣的绳子碎渣扎在皮肉里,火辣辣地疼。
墨芩没时间管这些,而是麻利地将脚上的绳子解开,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确认外面是否有人。
天阴沉沉的,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,可能快天黑了。
豆大的雨珠砸在泥土里,农家小院满是泥泞。
外面没人。
但门从外面被锁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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