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容盛看着心情郁郁的梁语冰,他心像是被刀刮盐浸一样疼。
想要上前安慰,但他不能。
他竭力遏制自己,身体被无形的枷锁束缚,唯有一颗心,痛她所痛。
但连心都管不住的人,又怎么能管得住自己的身?
离了宴会厅,参杂着花香的清风扑鼻而来,长且错综的廊亭像蛛网一样将屋舍相连。
外面安静极了。
天边的太阳已经落下,只留下一片片橙红的晚霞,像棉花一样饱胀的,像薄纱一样摇曳的,都在尽力绽放它们最后一份风采。
几个宫人坠在君晔身后,埋着头,盯着脚尖前的巴掌地,半点不敢乱瞧。
墨芩双手攀着君晔的肩,不知道他要去哪儿。
“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“安静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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