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毛又抽完了一根烟，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你朋友是不是不来了，不如你用其他的方式还钱？”
他的眼神落在方玫身上，毫不收敛地在重点部位打量。
方玫长得还是挺漂亮的，身材有些不尽如人意，但胜在青涩。
不然他也不会一千块说借就借了。
不论还不还得起，他都不会吃亏。
方玫下意识缩紧了身子，退后一步，想要避开这样的露骨的视线。
“她很快就来了，而且……她比我漂亮多了！”
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墨芩比自己漂亮是件好事。
若是墨芩没钱，那自己也可以趁机逃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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