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芩声音冷淡。
“没什么,就是一点专门用来拷问的药而已。”
李菇双眸发狠,疼了一会儿那药效便过去了。
她脱力地倒在地上。
“你可是苏夫人的徒弟,你这是欺师灭祖!”
墨芩居高临下地看她。
“她都给我下毒了,要取我的命,还算什么师父?”
“别说这些没用的,着药每隔一刻钟发作一次,你还是好好交代清楚,不然……”
“只会一次比一次痛苦。”
李菇起初还不肯开口,药效发作过三次之后,她便再也忍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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