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晨努力将这点旖旎的心思收起来,将注意力都放在栏杆外那些旺盛的树丛里。
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。
周围的建筑渐渐远了,这里也没有游客。
铁栏杆从两个方向汇合,原本应该作为一个直角交汇,到这里却像是被从外面砍了一刀,一道长十米的铁栏杆横亘在切口处。
栏杆的外面十分空旷,完全不像是没有空间修成直角的样子。
谢晨走到那栏杆的中间位置,在上面贴上了一张符。
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,周围的空气以符为中心,荡出涟漪。
一扇高大的铁门出现在眼前。
铁门上缠绕着翠绿的藤蔓,门上甚至都没有上锁,门后是一个大而陈旧的木屋,木屋的背后是两个并生的巨大槐木,木屋和槐树丝丝缠绕在一起,不分你我。
如此明显,简直就是把‘有问题’三个字都写在牌匾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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