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家老爷子如此排斥也是意料之外。
即使对除名之事心存怨念,也不该如此激烈,或者说,从陌生人出现在这里,他就是抱有敌意和十足的警惕,这种敌意在知道他们的身份后上升到了顶点。
这样的反应没办法不让人生疑。
谢晨看了看墨芩,见她对孙老爷子的怒喝没有丝毫不适,才继续道:
“我们也是听说您在这里颇有威望,猜想您定是心系福柳镇的人,所以才会贸然上门,向您寻求帮助,却不想……”
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。
原来是徒有虚名。
后面的话没说出来,但孙老爷子也听出味来了。
他此刻也反应过来方才自己的态度是过激了,敛眉沉思几秒,他又重新做回了主位:
“抱歉,我只是一听到那个名字,就想起了我的父亲,所以才失态了。”
五六十年都没有部门的人来过福柳镇了,最近镇子上也没有什么值得他们来人的事,所以他难免会多想。
他混浊眼珠微动,视线在两个年轻人身上扫视一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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