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芩抬起姜宴宁的下巴,在微弱的灯光下,看到他带着水光的双眸,看起来像是要哭了。
“哭什么?她们欺负你了?”
姜宴宁睫毛颤了颤,生怕墨芩误会似的解释。
“没有,她们只是将我关在屋子里,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殿下,是不信我……”
贞洁对绝大多数男子来说,是跟性命一样重要的东西。
他失踪了这么多天,会怀疑……也是理所应当的。
墨芩倾身,一手按住姜宴宁的肩上,唇瓣压在他的唇上,一触即离。
“信你。”
姜宴宁微微瞪大双眼,愣愣地看着眼前放大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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