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冥中,他感到自己此生,大抵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好像很快,有人送来了东西。
他拆开来看,竟是一块玉牌和一封信。
信上没有多余的语言,同多年前的那封一样,只短短一句话。
「若有所需,可凭此玉牌见皇帝,望珍重。」
珍重……
果然。
视线模糊,眼眶一酸,一滴清泪砸在泛黄的信纸上。
姜宴宁攥着那枚沁凉的玉佩,指节用力到泛白,似要生生捏碎它一样。
心脏也跟着被揉烂碾碎,砰砰,砰砰,被碾碎的心脏里流出的不是血,而是比冰还要冷的东西,瞬间流遍了他的四肢百骸。
兀的,喉间涌上一股腥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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