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自己一个人待着害怕,所以要跟姜宴宁待在一个屋子里。
毕竟这太女府里,再没有地方比姜宴宁身边更安全了。
想刚才,秦杗一直带着人守在姜宴宁身边,好像除了姜宴宁,太女府其他人的命都不是命似的。
“奴只是……太女?赎罪,是奴口无遮拦。”
宋艺清瑟缩一下,像是谁欺负他了一样,实际上,他地下的头颅,藏着一双怨毒的双眼。
坐了一会儿,天渐渐开始黑了。
府上的那些尸体都被走了,就连院子外头的血也被洗掉了不少。
灯火亮了起来,那些清理的吵闹声渐渐远去。
宋艺清站起身,朝抬头看,只能看到守在院子门口的两个侍卫。
不知何时,他转悠到了姜宴宁身边。
“太女?,奴真羡慕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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