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芩:“……”
墨芩缓了好一会儿,她抬手抚了抚姜宴宁的长发,妥协道:
“好,我放你离开。”
姜宴宁觉得墨芩衣襟上的刺绣将他的手心硌得生疼,一路疼到了心底,像是要将他的心脏剖开一样疼。
“谢……陛下恩典!”
姜宴宁端端正正磕了一个头,然后低着头,转身离开。
墨芩看着姜宴宁的背影,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。
愤怒大约是有的吧。
墨芩的余光滑过一旁架子上摆的弓……
姜宴宁快要走到院门口的时候,忽然身后传来墨芩的声音。
“姜宴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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