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不停的往下流。
他不明白。
一向宠他的二姨母为什么会突然对他做这种事。
“宴荣,二姨母也是疼你,一时生气。”
姜德洱蹲在姜宴荣面前,伸手摸了摸他红润的脸蛋。
“你既然已经跟四皇女上了床,就不要想着太女了……那些个皇女可不会要不清白的男人。”
不清白……
对,他不清白了。
四皇女,二姨母……
姜宴荣怨恨的盯着姜德洱的衣摆和靴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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