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始惶恐,原本渴望被宣判,现在又怀念沉溺于虚幻。
“那个,我就是随便一问,要是不方便回答,你可以不说。”
就这样,也挺好的。
他得到了自己的答案。
墨芩不知道他又想了些什么,直言道:
“不是不方便,我只是在想该怎说才好。”
原本打算将所有的一切都和盘托出,但黎砞却说不能。
本来作为外来者,就已经是犯规的了,现在这个犯规的人还要向身在局中的人宣扬。
这是不被允许的。
墨芩有些不满:“能做不能说?”
黎砞:“这世间能做不能说的事还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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