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芩捧着他的脸,问他:
“之前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?你说,我就会相信的!”
商祁将唇抿成一条直线,然后将头偏向一边,使小性子般道: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他要怎么说?
像一百年前那样卑微挽留她吗?那时的她可没留给他一点仁慈。
至少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。
更或者,这一百年的等待,他的心里也藏了些怨念。
怨恨她为什么要狠心丢下他,让他遭受这样的折磨。
墨芩深以为这样的处理方式并不妥。
商祁又说:“当时你也没给我解释。”没说他们已经……没说是回来见未来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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