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寄人篱下,但也不完全。
若是强行离去,墨芩也不是没有办法,只是要费些手段。
在有其他法子的情况下,墨芩并不想用,不然有些得不偿失。
魔尊垂着睫毛,看着人,嘴唇抿了一下,并未有半分怒意。
果然不是兴师问罪来的。
他沉默着拿起桌上的酒壶,取两只杯子,倒了两杯酒。
也不说话,就这样看着墨芩。
杯中的酒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,醇烈的酒香里参杂着丝丝甜味。
闻起来有些怪异……
不像是什么好东西。
墨芩不太想喝,问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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