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浚仍旧是一身亮眼的红色衣袍,松松垮垮地穿着,他头顶两只好动的狐狸耳朵,身后的尾巴亦有自己的想法。
他低头看到墨芩锁骨上的狐尾,喜形于色。
墨芩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风浚不答而是低头吻在那抹狐尾上,抖动的狐耳扫过墨芩的脸颊,带起阵阵痒意。
“你是我的伴侣。”
风浚抱着墨芩的腰,目光缱绻,他凑过去又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墨芩的唇上,才退开少许,得意道:
“我当然得做个标记。”
说完也不听墨芩的意见,唇再次覆了上去。
墨芩手虚虚攀在风浚的肩上,并未拒绝。
梦未必是梦,或许更类似于一种神魂相交,狐妖包藏色心不假,同时也是想要将自己认定的人彻底打上自己的标记。
风浚自知他的占有欲有多强,既是自己看上的,那旁人半点都碰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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