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去年冬天易述谦哥被判死刑后,她的梦才结束。
梦是结束了,可她却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。
杨婉燕攥着手里的请柬,颤抖的声音似乎低到了尘埃里。
“你是我的女儿吗?”
墨芩可没什么善心拯救一个伤心的母亲,她的语气无悲无喜:
“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?”
“……”
杨婉燕失掉了最后的力气,她自认为亲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东西,亲人永远是自己的后盾。
可现在她却失去了生物学上最亲近的人。
她错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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