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又一次的和易述谦畅谈结束的下午，他被墨芩拦住了。
律师推了推眼镜，嘴角惯性地弯起一个弧度，他的眼神透过酒瓶底厚的镜片审着这墨芩。
“这位美丽的小姐，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？”
“若是想要做咨询的话，按分钟计费。”
两人走到附近的咖啡馆。
墨芩二话没说，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来。
律师警惕的眼神落在上面，希望墨芩能给他一个解释。
但墨芩只是说，“打开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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