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人走出去好远,几个来探病的人才敲了敲病房门。
“不都让你先回去……”
杨婉燕还以为是墨芩回来了,她打开虚掩着的门一看,被外头的陌生人吓了一跳。
“你们是?”
“我们是魏语禾的同学,听说她住院,我们代表班里的同学来看看她。”
“啊?同学啊,那你们进来了吧……”
病房的地上散布着还没清扫完毕的破碎花瓶,水溅得到处都是,纯洁的百合花沾了水,静静地躺在水洼里。
杨婉霞坐在病床边上的凳子上,两个眼睛肿得像核桃,现在还在呜呜地哭着。
魏语禾脸色苍白如纸,阴翳满布,她荒芜的眼神比停尸间还冷,病床的下半截空荡荡的,那里看起来什么都没有。
这个认知让他们都忍不住心里一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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