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到了门口的置物架上,应连将人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,可疑的粉色爬上了他的脖颈,染了他的耳垂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应连沉默着,抓着墨芩的手在水龙头下一遍遍清洗。
墨芩偏头看他,又看看自己泛红的双手。
她皱了皱眉,在应连打算再洗一遍之前,将手抽了回来。
“你已经洗了七遍了!”
应连像是被关掉电源的机器,他愣在原地,垂眸看着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。
墨芩啪的一下关掉水龙头。
男人修长的双手还在滴着水,清澈的水滴落到洁白的洗手台上,滚进了下水道入口。
“对不起,我刚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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