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富贵接过酒盏,开口道:
“我也不知道,当时二爷爷也没有说!”
程不争见没有问出来,心里不由的纠结了起来,这一趟可不是那么好去的。
一但去了,必须答应,他可没有资本,能扫筑基期师叔的颜面。
“江师兄。”程不争面色认真道:
“此事,我需要细细斟酌一番,感谢师兄跑了这一趟了。”
“我这杯酒,先干为敬!”
话音刚落,程不争端起酒盏,一口气喝的干干净净。
“干了!”江富贵豪爽的端起酒杯道:
“此事,有负程师弟所托,我也敬你一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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