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芸公主的老师，哪里是这么好当的，所引发的气机变化根本无法预测。
刚才他就产生了强烈的警觉。
汪尘目前的气运之路走得很稳健，实在没有冒险的必要。
事实上他帮清芸公主贯通经脉，已经算是踏过界了。
再收这位公主殿下当弟子……
“殿下天生贵胄，下臣年少德薄，万万不敢担此重任。”
汪尘回礼道：“还请殿下体谅。”
对于汪尘的拒绝，清芸公主鼓了鼓腮帮子，说道：“你比那些老道士都厉害，当本宫的老师有什么问题？是不是需要银子？本宫给你就是了！”
“不是银子的问题。”
汪尘哭笑不得：“这样吧，殿下，如果陛下同意，那么下臣愿意教导殿下入道修法。”
他私自收清芸公主为弟子后果难料，可要是绍武帝下旨，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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