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李越的眼神，杨间脸色如常，没有丝毫变化。
看着杨间现在的样子，李越一时间也不知道杨间这话究竟是不是真心的。
事实上，杨间这话还真的是发自内心的。
昨晚在机场休息的时候，他曾和李越交流过关于自己异类的事情。
其中李越着重的提到了驾驭鬼影头的事情。
而鬼影头的能力太过特殊，想要驾驭，更甚至是将其搞死机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。
而杨间也承认李越说的没错。
但是在他闭目休息的时候，忽然想到了八音盒这个东西。
这东西的效果杨间是有过亲身体会的。
当时他就已经发现，八音盒的不死诅咒就是作用于意识上的。
而最后八音盒副作用爆发也是作用于意识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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