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传出去也不太好听。
李越自然不是真的让杨间对岛国的人下黑手。
虽然这个方法一本万利，而且他也有信心不会被其他人发现。
可是除灵社毕竟不是朋友圈。
李越当初会直接将朋友圈的收藏一网打尽，那是因为朋友圈已经被杨间打残了。
即使李越不出手，最后这些东西也只会落入总部的手中。
既然总部能做出接手朋友圈的产业，为什么他就不能做出类似的事情。
可是除灵社不一样；
它毕竟是官方的势力，虽然实力拉胯了些。
可是在除灵社没有得罪他，同时没有出现问题的情况下，如果自己直接扫荡了除灵社的收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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