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也是。”杨间点点头。
别看杨间一直再和方世明说废话，实际上却是一直在观察对方。
方世明竟然直接入侵到他的鬼域中，这让杨间的内心十分惊讶，要知道他遇到的驭鬼者也不在少数，可是除了李越他还没有谁能做到这点。
这就已经充分证明，方世明绝对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危险。
其实这也是杨间见识少，他的三层鬼蜮放在一般的驭鬼者中自然非常强大，可是除了李越，就在不久前卫景就曾轻松的突破了他的鬼蜮封锁。
还有王家的一代和二代也是能做到，大海市的叶真也可以做到。
至于能突破杨间鬼蜮的厉鬼就更是多了。
“哎~！”
忽然，方世明看着已经变成残垣断壁的大厦顶层轻轻叹了口气。
这里毕竟是他一手打下来的地盘，可是没想到睁眼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，虽然他一直将朋友圈视作工具，可是却也不允许其他人动他的东西。
“原本因为我的状态是有些糟糕，才让另一个我代替现在的我管理公司，没想到竟然搞到这种地步。”方世明接着说道；“我更没想到你竟然能扛过鬼剪刀的袭击，如果当时动手的是我，你绝对没有活下来的可能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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