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，其实当初根本就没有什么老爷爷系统对吗？我获得的任务奖励，其实都是您提供的资源吧？”微微沉默后，时隔多年，林凡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这句话林凡早就想问了，但是之前一直都没有机会。
他刚刚被周武从恒奥之主手中救下来的时候，他就想问，但是那时候周武急着去宇宙海，只是急急忙忙的交代一些基本事宜就离开了。
林凡倒是问过几个问题，但是都是和新环境有关，其他的他也没有问出口，周武就离开了。
现在周武已经回来了，他也在初始宇宙待了万年，知道很多事情，也就忐忑的问出来。
听了林凡的话，周武微笑的点了点头，说道。
“确实没有什么老爷爷系统，你在这里这么多年，应该也清楚，现在的人族技术，还无法做出这种系统，其实说起来，你那时候勉强也算的上是我的半个弟子了，毕竟是我从头开始培养起来的。”
“而且也因为那时候的事，我也收下你作为记名弟子，你还是一个可以培养的好胚子。只不过你们两人在次元空间中出世，所以根本上有些区别，即使再天才，在原始宇宙中也是一般的天才而已。”
“果然如此！”林凡一脸释然的点了点头，随后一脸的欣喜之色，当下跪下就要给周武磕头。
“不必这么兴师动众的，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记名弟子，我们就不用那么生分了。不过你若是愿意，我也可以收回你是记名弟子的身份，其实以你此时高等尊者的实力，记名弟子有些不合适了！”周武摆了摆手，使得欲要跪下拜师的林凡无法再跪下去。
眼见跪不下去，林凡躬身拜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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