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毁灭之主中间那个女人的头颅开口说话了。
她道：“小神，你真的当自己是诸天的救世主吗？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！”
苏衍冷静地看着毁灭之主，然后回应道：“不，我觉得你才是真正的笑话，你我对决至今，你连我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，怎么有脸说这种话的？”
苏衍这话简直戳中他最大的痛处，那龙象的脑袋疯狂地咆哮了一声，只是声音就让天空多了许多道不同的裂痕。
裂痕之中又冒出血水来，还有许多古怪的眼球……
在这一刻，苏衍终于明白了。
当年他使用断罪天戟，亦或者是到了神界之后使用毁灭神力的时候，会出现许多空间裂缝以及血水和那些意义不明的眼球……
这些东西其实都是眼前的毁灭之主沉睡之后产生的种种投影，或许只是他真灵的亿万分之一。
当他作为正主使用这毁灭的力的时候，那一股纯粹的感觉，苏衍感应得无比分明。
说实话，苏衍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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