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冬晴皱着眉头:“为何?”
黑衣女子:“天下之大,四海为家,你深爱着他,却又不敢与他在一起,倘若日后你们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,只会平添折磨。”
叶冬晴:“可我不想过那种缥缈不定的生活。”
黑衣女子:“不,你不是不想过那种生活,你只是不想离开他,甚至与他距离稍稍远一些都不想。”
叶冬晴:“我活了将近两百年,类似于你说的这种少女心,早已不存在。”
黑衣女子:“这不是少女心,是女人心。”
叶冬晴:“……”
黑衣女子:“女人心没有年龄之说,对女人而言,有时候是四海为家,有时候是他在哪,哪里就是家……前者无情,后者有情,你曾是无情人,直到与他相识,悄然不觉中,却成了这世间最有情之人。”
叶冬晴:“胡说八道。”
黑衣女子:“自欺欺人,可不是你的风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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