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在这时谁也没开口。
“你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？”
“死人会与你说话吗？”萧九天冷淡道。
牧云却是道：“一些强大人物，死前可留下一抹意念，倒也能够做到。”
萧九天呵呵一笑。
“能杀死本座的人，还没出生呢！”
这话说出，牧云不禁笑道：“既然如此，你怎不从画中走出？”
“这画里待着舒服，我不想走出去。”
“……”
牧云恍然大悟道：“你是被人封禁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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