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居然要晋升了……”
元青依愣了愣。
牧云居然真的要晋升了。
这样的速度，确实是难以估计的。
此时此刻，牧云脸色带着几分平静，神情肃然。
体内，第二道虚窍，逐渐的凝实，汇聚，趋于圆满。
界尊境界，魂魄上中下三道位置，凝聚成虚窍。
这也是界尊初期、中期、后期境界三个境界的标志。
而除此之外，便是界尊巅峰境界。
界尊巅峰境界，三道虚窍合一，逐渐化为实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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