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用妄自菲薄。”
赤灵月笑道：“我父皇和母后皆是帝君，此次为了让我有一定的自保能力，助我提升而已。”
“你和我可不一样。”
牧云躬了躬身，没有多说。
“听说你杀了屠刚和屠渊，和屠龙胜结下梁子了？”
赤灵月看向牧云，眼神平淡。
“嗯！”
“屠龙胜即将到达圣君，一入圣君，他必杀你，我也阻拦不住。”
“他不一定能够杀了我！”牧云却是突然道。
赤灵月愣了半天，徐徐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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