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之王并未和方岳详细解释。
因为他不敢说，纵然他的本尊乃是一位无上境层次的存在亦是如此！
方岳没有逼问。
鲜血之王不说，自然有他不说的理由。
不过当年的真相，在方岳的心中再次朦胧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
“方岳是吧！”
鲜血之王换了一种对方岳的称呼。
“嗯！”
方岳点头，大致了解了鲜血之王的来意后，方岳对于这位鲜血之王的分身没有了那么强烈的敌意。
“有些事情，其实本来是不该和你说的，但是看在你与我顾家交好，并且对顾青山有颇多照料的份儿上，我还是要忍不住和你说上几句！人族的衰落，是气运使然。你难以力挽狂澜，没有任何一个族群能够长胜不衰，纵然是天神族、天魔族也是如此！我知道你是人族的弟子，对于人族的感情笃深，想要在关键的时刻拉人族一把。但是有些事情天命难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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