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无牙拍了拍厉害的肩膀，一脸怜悯之色。
“我本以为，你太师祖是来救你的，万没想到，他是来折磨你的。
厉害呀厉害，你应该好好反思一下，你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太师祖？
他这是要让你生生受尽灵魂分裂之苦啊！
你想一想，灵魂分成两半，这还能活吗？
还要一半带着契约，一半不带契约，这简直就跟说天书似的。
我活了一百多万年，这种事情，还是第一次听到。
我看，你要不自戕得了。”
厉害：“……”
星向天：“……”
古玄嘴角抽搐了几下，差点没祭出诛天剑，把厉无牙的舌头给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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